假如我有一双会飞的翅膀,想飞多快就飞多快,想飞多远就多远,想飞多高就多高。假如我有土循的绝活,也不会有堵车的烦脑。我不是土行孙,也不是会飞的鸟。只能在路上等,在车里熬。看蜗牛由树根爬到树腰,再由树杈爬上树稍。我的车就像一叶扁舟在海心抛锚。路越来越宽,桥越架越高。为什么还是这么堵,心还是这么焦?心中的高速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是设计者的速度,那是参与者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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