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春天是一名高烧病人
躺在白色床上。山峦
急剧起伏,不停地
喊疼
突然降临的雨,如湿毛巾
覆盖额际。原野的树
密密麻麻地挂着输液瓶,仿佛
停在那里的巨大鸟群
春天的手背,遍布忧愁的针孔
一个女孩,正参加
前程的面试,另一个
满怀心思,抱着新鲜的水分和风
或许,等春天的烧退了
那架隐于雾中的桥梁
能抵达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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