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形似桃尖的山
在千米之上若隐若现
缭绕的云雾,把他仰望成了
十足的仙山
加上那些岩石刻成的腰牌
和匆匆而过的温柔的水
以及环绕着的那个披着厚重外衣
的三国岛
一位圣人在那边搭起草棚
许多诗句从草堂里缓缓流淌出来
流成了一个闻名的果园
没有惊风雨泣鬼神的神韵
就算是在对面
收藏了杨令公的那副盔甲
也不足以和你比肩
还有那些默默了千年的栈道
和对门的那道凤凰泉
走在你的脚下
细数着馆里古象的骨架
目光远远的抚摸
那座光溜溜的炮台
听到千年前那啼不住的猿声
融化在温柔的江水里
去追寻那一艘
归去了的木船
怀念梅溪
走进你又从那里走出时
那位知府王十朋先生
已经离开了近千年
他把梅溪的名字刻在河床里
每一个洁净的鹅卵石上
那时你还陪伴着一个中心
那时河里的水很清也很浅
那时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过了三年七年又六年
不再少年,又回到了你的身边
你用宽容大度抚慰了
漂泊过的十六年
河床已经找不见
那些千年不语的小石头们
被一个巨大的回水湖
藏在怀里,不让人看
目光在微波起伏的湖面
搜寻那条木船
期待仍能一篙就撑到对岸
其实不是想坐在操场上
就可以垂钓的惬意
也不是要记住你
那宽阔之后的水面
只是想再去走一走
沉入湖底河中间位置的
那条残缺的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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