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还在坚持,在树阴下忍耐
但是春天已经来了
天气越来越暖
河水湍急
一点一点刮走河面上的雪
越来越薄
越来越脆弱——
我看见边缘上的一小块
终于没有力气再抓住河岸
猛然栽进河里
来不及挣扎,也不喊疼
迅速与河水融为一体
被泥沙裹挟着,向前流去
想起这些年,生活里的很多人
也是这样消失不见的
我在岸边慢慢蹲下,影子
一半落在雪上
另一半被流水冲洗
河水,可真凉啊
它们还在坚持,在树阴下忍耐
但是春天已经来了
天气越来越暖
河水湍急
一点一点刮走河面上的雪
越来越薄
越来越脆弱——
我看见边缘上的一小块
终于没有力气再抓住河岸
猛然栽进河里
来不及挣扎,也不喊疼
迅速与河水融为一体
被泥沙裹挟着,向前流去
想起这些年,生活里的很多人
也是这样消失不见的
我在岸边慢慢蹲下,影子
一半落在雪上
另一半被流水冲洗
河水,可真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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