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是杏花村上一株活得潦草的二月茅在一条河流上将潮湿的风摇曳得比唐朝的雨更瘦我知道自己的空虚,身不怀才,回不到唐代即使在岸边也站不成杜牧断肠的诗句但在风中以我的柔软或者脆弱还是不忍再次删除通讯录上的又一个名字,才两个月腾出的一点内存是否装得下心中接踵而来的痛面对雾霾中缺少美丽的天空,我不知道自己那个与咳嗽一样并不畅顺的号码会不会也轻易被另外的人在手机上删掉然后,在另一个清明等一些寥落的诗歌凭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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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岸
远与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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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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