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天边的清明和黄土坡,
我双膝跪倒。
爷爷奶奶“种”了十年了,
还没有破土,
可怜我两东海泪水无处浇灌,
唐诗还在骗我说,
春风吹了就发芽。
千年的历史,
怎么就缠上了奶奶的脚,
“三寸”稳当当地走了八十年,
一步踩不稳,
就连爷爷也带走了,
只剩下背诵过的“三字经”还发着光,
吸过的旱烟锅子还冒着烟。
我没听见海誓山盟,
当年父母亲一声令下,
爷爷就和奶奶白头到老,
土堆堆成双了。
五千年的爷爷奶奶,
遭受张王李赵多少王侯的剥削,
始皇帝修了阿房宫,
楚霸王一把火烧成了半片砖,
吓得朕丢下二世,
把大秦葬进了地下,
二千多年掏不出来。
自己活着时环肥燕瘦,
死了还不放过几千年后,
我奶奶的一双脚。
多少西天取经的故事,
丝稠之路的繁荣,
被一句“西出阳关无故人”拦腰斩断。
只传下来一个瘦小的清明节,
一句他乡的清明诗,
分不清九重天、清明雨、断肠诗、离人泪,
到底谁湿了谁?
五十亿年的天爷爷、地奶奶,
你们各自追求轰轰烈烈的爱,
海底隆起成高原,
礁石飞黄腾达成沙尘暴,
泛滥的爱,
榨干了最后一滴泪,
黄土坡一丝不挂。
我都不好意思说,
那么老的老夫老妻,
还学着某些超级大国,
动不动搞“热战”“冷战”,
直到糟蹋得政治中心东移,
留下“贫瘠甲天下”的恶名几百年。
是哪个狐狸精?白骨精?白蛇精?
迷惑了你们,
我请钟馗,悟空去捉个精光。
天爷爷,地奶奶,
多多爱你的几十亿子民,
就在今天结束这一轮“七年之痒”,
从此夫妻恩爱,
风调雨顺,
让世界到处充满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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