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蛇皮口袋 是我们全部行囊在一个接一个工地流浪每一幢大厦竣工之日便是我们离开之时工地上的临时通铺是我们的思乡台也是我们做梦的地方总在二两劣质白酒下肚后把脚手架上的月亮幻想成妻子的脸庞再苦再累算不了什么最伤心伤肺的是到年終拿不到应得的血汗钱无颜回家见翘首盼归的妻儿老娘祖国啊!有时我真想问问难道我们真像民间说的小妈养的不讨人喜欢,遭人白眼就像我们有个太监样不伦不类的称谓非工非农的“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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