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夜色深沉,只一轮弯月闲挂云中,万籁消弭,唯宝一人孤影自嘲,席间辗转难寐,思潮如焚,遂起身挑灯夜读,以纾惆怅。不意间,览霸王生平,不由感慨万千,故执笔作赋,抒以胸意,因以自嘲。其辞曰:
君临下相兮,楚户不息;遗志以项燕兮,忠义勇绝;授神力以天兮,拔山盖世;伏乌骓以河曲兮,纵横捭阖;执神兵若游龙兮,万夫莫敌;揽军心以树威兮,万斤扛鼎;彼览始皇出行之威武兮,彰显奇志;响应大泽万民之抗暴秦兮,兵锋始露;吴中陈兵弑太守兮,引八千子弟以攻秦。纳奇谋以范增兮,斩李由于三川;破釜成舟而天下名动兮,降章邯以巨鹿。
此矣,神龙升于九天兮,凤鸣彻于天下;俯视群雄若蝼蚁兮,溃长城以自大。纵汉王于鸿门兮,玦碎而江山倾危;霸天下而称王兮,分封诸侯;困沛公以汉中兮,饲虎御园。彼待韩信引兵而攻三秦兮,彭城之溃;失天下议于鸿沟兮,垓下之围。
嗟呼,彼时之盛兮,兵锋所指,所向皆靡,天下响应,群雄归心。然攻守之势异也,一朝败倾,万载难覆,昙花如梦,魂断乌江。呜呼!霸王之殇,非他人所为,天时以授其力;地利为其以功;人和筑君霸业。然君终自刎乌江,其功在己,其败在己,重大局而轻于小节,筑长城而溃以蚁穴,吾之思也。
今时乌江之水,亦为霸王之泪...亦为吾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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