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依旧为死者梳理一丝晨光。山坡向南
那边你能够看到什么?
那边恐怕难见到一群羊,和白云的住所。
石头坚硬了寺庙的台阶,
我们在抵达水与灌木丛之前,
是否已身心疲惫,是否哽咽如迷路的孩子。
虽然,活着的场景,
一次次随细雨注入明眸深处,
可我们辩别不清,往返的方向。
(纸钱包不住火苗熄灭的痛感,尤其自身的灰烬)
我大声喊了父亲,喊不醒。
十一年,总是一个劲地喊不醒。
我们或许同一时间,想起春暖花开,
想起一些小小的的幸福,被忧伤覆盖。
这季节多像易损的瓷器,手指一碰既碎。
花朵鲜润中带有血迹的斑点,
仿佛我们从苦涩的口舌,吐出剥离的牙齿。
一滴滴雨若有若无渗透了大地,
穿耳风,一直靠不近神游的佛坛。
等天暗下来,一切悄然寂静······
(2016-3-26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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