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郭玉景
眼睛
一些人在笑,一些人羡慕别人的笑。
一些人在哭,一些人酝酿别人的悲。
一些人的眼里揉不进沙,却能藏着表情,
不哭不笑,属于
最难过的群体。
鼻子
城市的风,吹拂脸上最高的海拔,翻搅着两个深邃的洞穴。
总希望,用一滴法国香水,挡住一切乌烟瘴气。
经过一切徒劳之后,
再难嗅出幸福的味道。
嘴巴
企图尝遍城市,每一个角落的味道。
但这里,距舌尖上的中国很远。
孤独的游走在五味之上,
除了少量的甜蜜,
剩余的只有醋般的爱情,辛辣的工作,和像中药一样的生活。
组成我盐袋里的生命。
耳朵
如果,我可以掌管城市的五官,
首先会砍掉它的耳朵。
一切流言蜚语,从此绝迹。奸佞妄语,无耳可听。口蜜腹剑,再难伤人。
一切有的,无的,有中变无的,无中生有的,都灰飞烟灭。
还大地一个贞洁的春天和清净的世界。
眉毛
我在城市的夜晚,
最难看懂的,是它那双眉毛。
一切矛盾都纠结在这两丛野草里。
有时紧锁,有时横向。
有时可怕,有时可怜。
三界之内,除了神和人,当然还有鬼。
一切动物,都没有眉毛。
不过终究没有分出,与鬼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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