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手
却磨得一手好墨
酒的清香
在觥筹的撞击声中
弥散 夜
一袭黑袍缀几缕月光
主人的酒杯
满了 又空了
胡须捋出的诗行溅洒
成一樽千年佳酿
夜渐渐老去
东方飘起它的白须
主人说醉了
月圆不圆又何妨
墨流出 月下
宣纸不再苍白
晨曦叩门时
主人已醉成一片鼾声
却磨得一手好墨
酒的清香
在觥筹的撞击声中
弥散 夜
一袭黑袍缀几缕月光
主人的酒杯
满了 又空了
胡须捋出的诗行溅洒
成一樽千年佳酿
夜渐渐老去
东方飘起它的白须
主人说醉了
月圆不圆又何妨
墨流出 月下
宣纸不再苍白
晨曦叩门时
主人已醉成一片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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