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们都到了,
有的陪母亲说话,
有的在厨房备饭菜。
母亲年已八十、
腿脚不灵便,
围着盖体在炕里面坐着,
看到我与妻子来了,
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顿时、姐妹们也噙着泪花。
这大年初二,,,
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流泪,
我们与母亲相聚还剩多少?
我酸酸的、不敢多想,
赶紧安慰。
母亲患深度脑瘤,
虽然伽马刀控制,
但身体一天弱比一天,
年前行走困难,
腊月二十五半愈出院。
忆当年、母亲
修渠打堰担水薅草,
打狗喂猪做针线,
没穿过像样的衣服,
吃我们啃过的骨头,
吃我们剩下的饭菜
含辛茹苦几十年,
这几年生活好转了母亲却病了。
母亲善良人缘好,
村子里的婶子大娘,
常到我家讨要
蚊蚊草、艾蒿、鸡蛋等,
母亲把这些夏天的珍藏,
给乡亲们拿去疗伤。
餐桌上酒菜摆放妥了,
我斟满酒、躬着腰给妈敬去,
母亲只是抿了抿。
我真不知道,
我给母亲敬酒的机会还有几次,
我心中是甜是酸,
是难以说出的滋味。
母亲很疼爱我们,
总是想念着我们
而我们却因工作繁忙,
少了很多的探望。
转眼正月就过去了,
我很担心母亲的病情。
有母亲在我们心里就踏实,
有母亲在姊妹们
就有一个温暖团聚的家。
但愿母亲大人早日痊和、
幸福安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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