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坟墓里的父亲/多年之后/还在挂念什么呢”。—个亡故的父亲
还在挂念活着的儿子.这种反生命律的语说,我是从诗人大原飘风的
《抽空的忧伤里》读到的。在这首诗里,诗人以悖理的意象,还魂父亲,
触抵了―个人生命题——成长总在流逝后。
“站在—棵树下/很久了。”这棵“树”就是“我”对人生过程的着意反观。
“我看见云洗濯"生命里的那些懞懂与浮泛,"看见远去的鹰"叼起所谓的"真知".
在任性与妄为的陷落里,"我"对反省的态度"沒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常常里,我们籍借了自以为是推销"我懂的"执抝,其实"想想,再想想",我们远沒有
走出粗心与迷幻的青涩之地.对父辈的殷殷关怀与谆谆教诲的切切情意,我们悟出了
几分,"只有天知道".
等到"浇灌过庄稼的水/—滴滴穿透内心之后",才悟得到亲恩关爱,对我们人生的滋润
何其肥厚与到位.而在这些把握之后,亲容慈貌已永远消逝于眼前.我们也由青葱
执狂步入人生熟地,待"扑向黑色",欲感激感怀及起誓时."—切都晚了"!
诗人在这首《抽空的忧伤》里,对生命成长情愫的触抵,为现代诗情的丰富做了
—次努力.
2016,2,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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