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的啼鸣对于血的颜色无济于事,思念之苦无法唤醒远方,水泥禁锢的森林尽管乌鸦把白昼唱成黑夜,雪和月光让它的声音把灵魂送到乌黑的渡口我总是听到遥远的锯木和劈柴的声响却看不见曾经那群炉火围着黑铁的欢腾偶尔在半夜响几声犬吠,无非是告诉主人风吹树影和猫脚追风的实情一如诗评家总是努力寻找诗歌对于这个时代没有意义的意义不认识自己的诗人听不懂自己的歌声然后问:谁在制造没有意义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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