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很多时候,回家是一闪念间的浪花,倏地掠起,又倏地退化。
于是,沐浴了心情凝思,我知道当我回家时,风雨沧桑、人世繁华,穿越了故土的呼唤,我的情感,皆化白发。
在拱桥和烟柳间
母亲
常用荠菜和芦笋的声音
唤我回家
七八岁的江南
桌子和椅子
青梅竹马
弄堂不是
水门汀(cement)也不是
在城市
我的家
是父亲的巴掌
和作业本上的
一个个叉
于是我逃
像缺爪的燕子抱月而去
三十年
再未曾留下一串
印爪
而季节转身
多少载枯叶结成饼茶
她用一缕茗香
轻轻
唤我回家
母亲
常用荠菜和芦笋的声音
唤我回家
七八岁的江南
桌子和椅子
青梅竹马
弄堂不是
水门汀(cement)也不是
在城市
我的家
是父亲的巴掌
和作业本上的
一个个叉
于是我逃
像缺爪的燕子抱月而去
三十年
再未曾留下一串
印爪
而季节转身
多少载枯叶结成饼茶
她用一缕茗香
轻轻
唤我回家
注释:
注:
1.家燕有一个特点,总是在夜深人静、明月当空的夜晚迁飞。春秋时代,吴宫有宫女为探求燕子迁徙的规律,将一燕子脚爪剪去,看它是否第二年仍旧飞回,晋代有个傅咸,也用此法,那缺爪的燕子在次年春天又飞回来。
2.水门汀,小时上海方言中指水泥地,是孩子们常玩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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