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奔波在外都快忘记了母亲的那座房子房子越来越老、越来越破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塌我赶紧跪下来,用手轻轻地扶一扶那房子便年青了
《母亲的法力》眼睛看不见了就用耳朵听耳朵听不见了就用手摸手也不能摸了就用心喊千里之外,瞬间就把我喊到了身边《母亲的低和高》开始,母亲总是把自己放低低于禾苗,低于小草甚至比土地、比她自己还要低最后,母亲高了起来她死后的坟被我们越添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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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存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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