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闲的时候,我去了南方
把自己修饰了又修饰,生怕
那不经意的粗心,彻底地
破碎了悉心揣藏了几十年的梦
过了黄河,又过了长江
直扑面颊的云雾,烟雨,竹林,还有那
从身旁袅袅飘然而过的江南女人
江南的女人让人在梦里笑,在梦里哭
江南的女人是水,是风,更是梦
江南的女人,看惯了海的雅韵
江南的女人却闻不了羊羯子的膻和牛奶的腥
一曲唱和,累坏了马头琴的弦
海伤风了,承让
给经不起风浪吹打的心绪
穿上厚厚的棉衣回到草原的原野,冬天的原野
已不是留刻在印象中的那个久睡不醒的旧梦了
太阳。蓝蓝的天空
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广袤的原野不就是海吗
只是这海,这高远冬天里的海
比南方的海更加深邃,更加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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