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耳朵聋了
他仍在侧耳倾听
大海波涛的歌声
父亲的眼睛瞎了
他仍在仔细端详
儿子的脚步是否端正
父亲掉光了全部牙齿
他仍用干瘪的牙龈
咀嚼沧桑岁月的滋味
父亲瘫痪在床上
他仍将双手举过头顶
试试自己骨头是否坚硬
父亲的嘴巴不能说话
他仍用心呼喊
儿子童年的乳名
父亲去了天堂
他栽下的那棵树
仍然高高举着天空
他仍在侧耳倾听
大海波涛的歌声
父亲的眼睛瞎了
他仍在仔细端详
儿子的脚步是否端正
父亲掉光了全部牙齿
他仍用干瘪的牙龈
咀嚼沧桑岁月的滋味
父亲瘫痪在床上
他仍将双手举过头顶
试试自己骨头是否坚硬
父亲的嘴巴不能说话
他仍用心呼喊
儿子童年的乳名
父亲去了天堂
他栽下的那棵树
仍然高高举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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