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塘成片地衰败,冬天的湖光山色无人问津。一到夜里,风就把它们揉成一团。一艘铁皮船在岸上奋力挣扎,仍然无法闯入。白天拉车的马匹身上热气散去,我站在它身边。田野里枯萎的秸秆间,藏匿着来年春天的种子,耐心而深情地等待。此刻,冷风经历了漫长的路程在普者黑,穿堂而过。20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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