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声音坍塌的夜晚
一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
他的到来我并不觉奇怪
他的黑色外套落满尘埃
他在床边坐下
打量一束放在桌上
枯萎的玫瑰花
眼神是那么的悲伤
“听说昨天你去了那个
叫做’故乡’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回来那么快
我以为你再不会回来了”
“我的回来超出了你的想象
这又何尝不超过我的想象
我几乎是像吹过树叶的风赶来
到现在都还不知所以缓不过神”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难过
许多已经注定了的事情
结果没有是我们想去接受
可恨我们不能去改变什么”
“这确实是最可恨的了
不过也该是醒悟的时候了
本来我也不存什么希望
现在倒是可以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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