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固执地追随你
似乎就是为了证明,你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
是固化了的
炽热的气息,和矛盾的岩浆
固步自封,如入无人之阵
那是一场痛苦的梦魇
就像大地独自干旱,饥民拒绝水源
面容苍白,隔岸听涛
经不起一次劫难、一场大火的锻打
除了沉默
青铜的头颅从来没有低垂过
今夜,是谁引领我来
这样好的月光,这样平静的湖面
是水上还是天坛,用熟透的怀念
触动了蓑衣之下
那根最脆弱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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