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岁未的小巷
猝不及防,撞倒锈颜的铁匠铺了
瞬间在嘡-嘡的回声里失聪
或是失足跌入弹棉花人的禁区
坦白从宽,一朵雪花白的棉铃
是坚硬似铁的通行口令
软和得发不出一点力
我看到巷口的阿婆了
丁香空结,前世是芬芳哀怨的姑娘
今天的姿态,才无比诗意
她正和刘翔赛跨度
和那个胖城管赛幽默
胖城管看起来真心幽默
一个人就能堵住巷口,疏而不漏
这巷子,我装着不熟悉
衣冠楚楚,与污水泛滥的菜市场势不两立
可胡三胖剃头店的剃刀上有我的血腥味
武侠般锋利的刀刃,见血封喉
直接阉割我拚了命的优雅
最后,连巷尾的哑巴都喊出了我的浑名
我只能默认了,象一个被抓回的逃犯
我想和它们一拍两散
比我的五音不全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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