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家具厂的街道外面
我像是一只迷路的刺猬
惊恐地听着那锯木的巨大响声
一个个家,断了
一个个亲人散了
我沿着前路走
没人会和我一样感觉到面部的疼痛
那悲伤的作用,在于脱掉我那层厚厚的会扎人的刺
将我赤裸裸的呈现在这迷途之上
我也借此宁静,明白那刺不是长在我的身上
而是长在世界的皮肉里
它扎着我,像一只异化的巨大刺猬
让我也生出这样颜色的皮,长出这种形状的刺
它在银河系很规则地滚动着
和我一样,不知要这样翻滚到何时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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