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率决意作一次远游是我的残忍与狠心
那秋衣那冬衣不言语却用针孔般眼神证明
夏日孩童午睡之时的两颊斑驳簟影
此夜全拓落在异乡的袍襟上条条横横深深
不想象不譬喻成某年某事某人的支颐之相
其心思境地或同于在非约定期听闻家电猝起
每笑言“有十三日未来电罢”而后言笑晏晏罢
每强说“顶多一又半个星期啊”又共与言笑罢
(终是借分别将平日言笑不苟而苟之)
每肃言“已凉将寒添衣锻炼”而言又陈陈如累
(挤出三句新杂于十句陈的才是真言)
每随言“早已装备厚棉”实不过一件两件翩翩
风翩翩度翩翩况夫子曰人非翩翩不与双亲言
翩翩与亲言偏偏与亲言你在远游是可宽谅的
身心浪漫身体漫浪此外于我不可爱是可鄙的
注释:
本篇写于远离家乡、西南求学的第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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