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老白干
放在桌子上已经很久
耗穿碗底,刺透石桌
我没有找到我的面具
打碎在哪个碗里
那只酒碗是我的饭碗
却用来盛酒(酒气渗入瓷中早已发绿)
每一顿淡饭充溢一股浓烈
我的灵魂醉醺醺浪荡大江南北
连一丝皈依的迹象都没有
记得她不是这样六神无主
记得在一个霓虹通明的夜晚
我郑重提醒过她
离开我的躯壳就会溺亡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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