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完监狱
抗战就爆发了,照理说
以他的个性,不会因为大轰炸
而遁走重庆的深山。然而他确实去了
去了几江镇投靠同乡
去了鹤山坪,帮人整理书稿
去侍弄几亩薄田
成了一个最彻底的
乡村文人
乡村文人能干什么
他不会羽扇纶巾,不会再写出师表
一个人六十来岁
其实不算老,心如止水才算老
看他写的“金粉泪”,落款处的
“所谓民国”
又是何等的不甘
一生都在反对
反对到头也看穿了反对
他反对人间疾苦,疾苦
也就带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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