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石磨一样
把坚硬的粮食
难啃的岁月 磨成面
哺育我们
我们时常爬在母亲的肩上
眺望山外的路
使愁眉苦脸的日子
野草般 割也割不完
母亲指望 手指一样细的炊烟
养育我们的童年
没想到它是一条无情的鞭子
把母亲的青春抽打成苍老的容颜
母亲的牙齿
咬不动坚硬的东西了
但日子
还是那么硬
母亲石磨一样
把坚硬的粮食
难啃的岁月 磨成面
哺育我们
我们时常爬在母亲的肩上
眺望山外的路
使愁眉苦脸的日子
野草般 割也割不完
母亲指望 手指一样细的炊烟
养育我们的童年
没想到它是一条无情的鞭子
把母亲的青春抽打成苍老的容颜
母亲的牙齿
咬不动坚硬的东西了
但日子
还是那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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