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母精血的钙化物,洁白而锋利
它一直蜗居在我黑漆漆的洞穴里
帮我剔下骨头上的肉丝,咬开坚果
承受窝在内脏的嗳气熏烤,被酒精浸泡
我一直压制着它咬牙切齿的怒火
我深知它早年咬过亲人、朋友、红颜知己和敌人
以及手握重权者的后果,做人变得温和
可它最近遭到内火的挑唆,抗议我的懦弱
欲捍卫游荡在欧洲上空的幽灵的魂魄
我反复思忖之后,再也不敢让它旧事重做
我忍着泪水,对站起来的挑事者记神经摘除大过
让它失去对所有食物的试探和敏锐的知觉
我将在慢慢的疗养中,开始心平气和的生活
2015、10、25日下午6.30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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