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旗袍的女子时常在潮湿的夜晚叫醒沉静的睡莲凭栏静听堤外的箫声 一丝丝的风自夜幕缓缓升起栽植曙光未完成的墨迹和睫毛中清清浅浅的诗句 仅一步之遥她就落进九月的潮汐斑驳月光抚碎了床前扉页上的蝶羽琴声呜咽欢颜金箔般剥落在最璀璨的时刻 握紧的岁月不经意间掠走了指尖上的荒冢和油纸伞外暗哑的烟火而我依然站成夜雨中生生世世无助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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