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懂,他在那里打理菜园,整理花束。
他的人生毫无建树,却将自己的小园打扮得格外精致,各种时蔬,鲜艳夺滴,偶尔的一枝喇叭花、月季花
拂弄他的脸庞。太阳大清早就将这里照得清爽透明。
——他有向这山岩下八百米深的瀑布瞭望吗?
那里分外壮观,而吵闹。也许他会留意一眼
这岩上的虬松,这长不大的家伙,自己一样丑陋。
泥土如同苔藓,从这石上处理一些,围入青菜。
他也许不知欲望长什么样,不知“道”长什么样,
他也许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风骨,有什么不同,
整理魔芋时,腰纱宽松,便弃解在旁边的小石上。
那些黄蝶呀、霸王蝶呀,纷飞且恋落在这纱束上。
他圆滚滚的芭蕉肚呀,无序的石斑辫,便一清二楚了。
注:据说他是一特立独行的傻子,独居,在高山上一待便是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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