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它的记忆仅仅来自童年
那时候,每天从桥上走过
或者趴在水泥栏杆上
看落日中的河床和宁静、认命的羊群
那时候,还有公社
我牵着弟弟的手快乐地迎接
每一个革命的白天
我甚至在栏杆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想和桥下的泥草一起不朽
但一切很快就消逝了
因为后来,即使是有水的时候
我再也没有趴在栏杆上
看自己的倒影和倒影中安祥的世界
去年五一,我最后一次看见它
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我看见
村里的哑巴结婚了
他牵着瘸腿的新娘从桥上走过
脸上挂满幸福的泪水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