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松开自己,做不到,做不到
灰喜鹊似乎办到了,一棵树松开了它
一排树松开了全家老小
我喜欢,喜欢它敛翅的一瞬间
像一个人,一发炮弹,俯冲——
我做不到
却不羡慕扑闪翅膀的一瞬
我喜欢收起翅膀,或者说不喜欢端着架子
除非信任,如教堂的骨架
我已经不喜欢平滑的过度,而是如麻雀一样
把自己扔出去
不因愤怒,想象一种没有听到的声音
我喜爱转动一棵梧桐,桐叶爱着我们和我们旋转
恰似打开一只只折扇
风勒得越紧,树就越放松
如同责任——谁还在寻找失去的打劫的责任?
真想大哭一场,没有录音……
没有人,没有窗口
拍打着我和轴心
我做不到,做不到,结果可能是一场大笑
失真的笑
我想好了我飘零的耳朵
那么多的满意在褶皱中收卷着小世界
嘘,我已经把翅膀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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