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土地我依旧叫出名字
家东 西洼 南沟崖
北岭 长田 蛤蟆湾
年半无雨 它们变得拗口
它们曾经都是殷勤的
岭上地瓜花生
洼地玉米高粱
满坡大豆棉花
都是一个个的仓
如今 秋风千过
唤不醒它们的耳朵
闲了犁铧陌生了麦
我的乡亲习惯了两手抄袖
我欲植一片绿
不如农事里养“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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