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起一根火柴 抑或
操起一柄木钻
让一缕能爬进思想的轻烟
从鼻子的洞口
覆盖体内的沟壑与大山
总也不敢 对着一泓流水
扯着嗓子地 哭喊
总怕 有鲜红的血或是混浊的泪
伤到一棵 茂盛着鲜花和绿叶的树干
病灶,扎根在生存的每一个角落
总在岁月的枝梢或年轮里招摇
风光身后的沧桑或肮脏
受伤之后的沉香或牛黄
时时 都会在迷离或希冀的目光里
化成一捧佛之舍利 伴尘土和阳光
喧嚣于鹰的翅羽之上
想 用一双水一样的泪眼
望水成冰 再以望冰的泪眼
看 冰消返水
秋天与冬天的界限
只关乎一把镰刀
“生存是一生的病灶。”
死亡,又何尝不是来生的花苞
站在日月划成的岸边 垂下
酸涩的眼帘 丰满妩媚抑或
干涸嶙峋的河床 胜过了所有的文字
包括语言……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