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眼
父母生我的窑洞时
恰有一只鸟
站在窗棂之上吟唱
父亲的耳朵已经聋实了
听不见了我的问候以及那鸟鸣
父亲的双眼也已经昏花
已看不清了与我同行的儿子
以及我们带进了屋子里的那一缕风
但在我们走近他的那一刻
他的左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右手不停地抚摸着我儿子的头
父亲的言语也不再清晰
嚅动的双唇以及那一串又一串
比鸟鸣还要动听的音符
模糊了
窑洞里所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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