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持续的敲打
如屋檐上的春雨不绝于耳。停放
在春天的路口,这些赤条条的生灵
搓背的师傅甩一把汗
继续清理档间张挂的毛芋头
那些睡眠最后的葡萄
又一个春天
又一批浆果般鲜嫩的身子
又一茬在春天如约开放的女人花
哧溜一声,一只滑脱的盘子
滑出了洗浴大厅,沿结茧的记忆一路滑过去
彼岸的亡灵们正慢慢坐起身来
敲打,叫魂一般的敲打
继续着生死的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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