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去毛发的灵魂 囫囵的
塞入专列的每一个角落
吊挂在鼻栓上粘稠的灯火
通过这条默契的通道
相互传递着前进的信号
搅拌后的面孔巾靠在玻璃窗上
生硬的表情 将到达
一个不被称为家园的宿地
幻想成为梦游者手中的空瓶
在幽沉的楼梯口敲不动一丝回响
处于泄欲状态下的大脑 呻咛着
充满暴力的亢奋 掐住了
发狂的虱子
脚下被高尖跟碾碎的报纸
在荧光屏的映射下显得深不可测
一条斑驳的蛇 恰然
从病态的面具上滑落
站台上 一个污蔑中的疯子
正排泻着——赤条条的性欲——怒斥
嘲讽而去的卵巢
专科诊室里 那位刚进行完手术的医师
会意的倾听
下身蠕动
在颠转的床上
自卑象小丑的饰物 噙于舌根
衣裳已脱去肌肤所有的遮掩
但仍嫌不够
蜕化 直至
疼痛与慰藉撕尽记忆的容貌
我颓然睡去
在淹没视线的黑暗窝中 击打着
硬梆梆的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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