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的人, 你一了百了。
除了嚣张的鲜花,继续喧哗;
除了随风摇摆的芭茅,继续在那里招摇;
而你或坐或睡,远远望去。
时间流成一条长长的饰带与你无关,
现在 未来 昨天对于你都是一样。
一样的坟丘
一样的荒凉
当我们站在你面前
当时光呜咽成无语
你依然不管不顾
这与一贯负责人的父亲
一丝不苟的父亲 判若两人
而你的儿子已衰老成一棵佝偻的垂柳
而你的孙子已经挺拨成向上的白杨
但时间的风吹对你无用
它吹醒的只是一岁一枯荣的草
它吹不响你的白骨如笛鸣奏
继续在那里剥蚀
如一块锈蚀的铁
它同雨水中的泥土一起继续零落
没有人能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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