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在非动而动——《与美同行-30》

作者: 2015年08月20日17:06 浏览:279 收藏 觉得不错,我要 赞赏


美,说酷在非动而动,你可参观非动词的动作梗概
它就浅显在我的《大寒纪略》中(《绿风》2008第五期刊载):

“楼下错落冬青梧桐迎春紫荆/ 静静地都玉洁为冰挂/
坪上一窝一窝的绿草/ 一夜间僵脆成白发/
一如僵持在城市的农民工/心情不好融化/
一切生命都须凛然大寒经历/一只没有家的黑猫躬身树下”

山,也难为你了.。八行的小诗竟有四个形容词被你动作化
第一个“错落”本应跟个“着”是被你精炼掉了
第二个“玉洁”相伴着一个“为”暗藏的“冻结”就带出来了
第三个“僵脆”有个“成”跟随,同样把“冻结”藏下
第四个“凛然”,暗含了“遭受”或“遭遇”。形容的意味尚在
却也被动作了。不过,我想听听你为哪样要别致出这样的用法?

美,你为什么最喜欢烂漫在诗中?不就是因为诗是语言的艺术吗
语言的艺术就应当语言出你的灵动与潇洒
所以一定要那样别致一回,就是要技术一些含量呀
如果全都消极修辞,那么一、二行就是:
“楼下的冬青梧桐迎春紫荆错落有致/ 都静静的冻结成了玉洁的冰挂”
而第四行就是:“一夜间就被冻得如僵脆的白发”
而第七行为:“一切生命都须遭受凛然的大寒经历”
孰优孰劣,难道明显不出一个结果吗?
君不闻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语言如果都消极成一成不变的模样
诗的生命,也就归于消亡

山,现代诗中别人也这样用吗?/ 当然。我本来是从我老乡的诗中
学来的呢。请打开她寄来的那本《永远的节拍》(中国文联出版社2007年1月第一版)
翻一翻那些温馨的书页,就明媚出她的灵动了:
“太祖那不易觉察的微笑/ 时常在祖父的眼中冷寂或灼热”(摘自穆桂荣《行者》)
这块儿的“冷寂或灼热”因了前面“时常”的制约
其形容性就有了动作性,就作了“微笑”的动作性谓语
你再看这句:“……大瓶的药香/ 心不在焉地消瘦我的记忆”(摘自穆桂荣《望尽一滴秋》)
这个形容词性的“消瘦”分明地作了及物动词
从而连带了用如名词的“记忆”——这个宾语
她的《望尽一滴秋》还有一个典型的例子哩:
“一滴冷秋 落入小草的脖颈/ 他摇晃着 枯萎着 垂下不堪一击的头”
典型的形容词“枯萎”被缀上了时态助词“着”
无论如何,情愿不情愿,也有了动意

我们可以总结:凡是形容词后加上“着、了、过”
想动不想动都已经由不了自己。比如你美着,你美了,你美过
你婀娜着,你婀娜了,你婀娜过;你妩媚着,你妩媚了,你妩媚过
你烂漫着,你烂漫了,你烂漫过…嘿嘿!其实名词也可以加“着、了、过”:
你古董着,你古董了,你古董过,你马列着,你马列了,你马列过
你官僚着,你官僚了,你官僚过,你英雄着,你英雄了,你英雄过

是的。名词自古就可以动起来呀
比如“冠冠”“袜袜”前一个“冠”就是“戴”——戴帽
前一个袜就是“穿”——穿袜。不过现代诗里鲜见
更多还是形容词用如动词。咱老乡还诗意了一些句子何妨再举俩:
“夜色静好 古筝坐在乐谱中/ 灵动一束白皙的手指”(摘自穆桂荣《奔跑在夏天》)
“一只鸟飞过河面/ 水纹破碎了天空”(摘自穆桂荣《隔世的思念》)
“灵动”与“破碎”本性形容,这里都当作及物动词来用
这一用天空更其破碎,这一用手指更其灵动
这就是词类活用的妙处,这就是积极修辞的积极功能

2009-8-13于黔中文化村
2013-5-16修改于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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