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到晚,父亲扶着犁
在田野里翻来耕去
他赤脚绾裤不管不顾
深入冬水田,开垦茅坡地
父亲是农民,也是匠人
跟随犁苦累了一辈子
可他还连连称赞
他亲手砍出的犁“好使”
拉犁的牛换几头了
父亲,您可回忆得起
那些铧尖犁出的深沟浅壑
早已刻在了他的额际
而今,父亲已多时不用犁了
犁在墙角生出斑斑锈迹
田原已不再向它发出召唤
父亲见到也只是一声叹息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