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见鹞子了我知道依然是它在同一片天空,这结满盐霜的季节乘着气流,展开的翅膀一动不动缓缓地,执著地,冷冷地一块慢镜头的石头被谁掷出迟早要沉重地落下来
深秋,玉米、胡麻们早已进仓白鹡鸰飞走,田野光光只有静立的白杨,大树小树白杨的家族在等待什么
从北头到南头,远山忽高忽低,鹞子盘旋它双眸翻动着河边腐败的草它就要扣下爪子它的爪尖是寒气嗖嗖的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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