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坐着高高的云杉枝值夜班,为草穗站岗拎着空麻袋的野鼠,探了探头忙缩回洞里
一只金蛉子伏在花瓣上沿着溪水的方向,出山它睡得很沉,如一滴安谧的露不知道在甜甜的梦外一切在移动
当野鼠第三次缩回身子起风了。白肚皮的知更鸟突然低低地独唱起来
漫山的松针在舞蹈而此刻,另一片月光中一列火车从远方来又驶向远方一只充满回忆的老船正孤零零地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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