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活在乡野林间
不知哪里来,
何处去。
经过一片叶儿,
便乘它去风里,
弯曲错落的叶脉,
就是足迹。
早晨,
我是太阳的宠儿。
任意吮吸她胀红的乳 待晌午微醉,
再去天空浮睡。
傍晚举起扭曲的金属文明,
将我勾引 终于我忘记了落叶
——在磐石堆砌的床里,
被铁锈色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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