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在前面奔跑,
母亲直不起腰,
脊背弯成日升月落的桥。
母亲把汗珠种在地里,
汗水煮熟碗里的饭粒。
母亲扒开土豆的窝,
收捡光阴的蛋,
看着箩筐满了又满,
脸上奔跑前呼后拥的梯田。
土地,
不种庄稼种楼房。
母亲轻飘飘鹅毛一样,
哪里靠边,
就跟着敌进我退的矮房往哪里转。
母亲,
用破坛烂罐围着房前屋后摆摊,
把土一碗一碗舀进坛坛罐罐,
让葱姜蒜苗住进去,
手指,
起了又弯,
弯又了起……
守着葱姜蒜苗寸步不离,
满头芦花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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