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黑暗,他驶车送二老
在下一个路口,伴随着咳嗽声
还有他们衰弱的身体倍感盘桓
他向天际喊话
只剩蓝天回答,亘古的太阳遗憾地望向车子后方
他们悄悄地谈话
说到昔日
大街、小巷,还有邻家
出门的时候,赶不上道别
种下的黑色已肆无忌惮
赶着他们上路
相依半辈子的老家,岁月
积苦的皱纹讨不得年轻人爱
苦,谁愿爱呢?
车子驰行跟着条黑尾巴
熏得路边国槐无声怒骂
窒息的它半晌坠倒、死亡,身体覆盖倒前的黑影
千里之外教他们如何听见?
远隔千里的沉寂
却似乎近在咫尺,诚然?
国槐死亡从而
陷身黑暗
他本活着自身
已然黑暗
远和近不分彼此?到哪寻一盏光明!
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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