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静静地待上一会儿,
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扰,
或是什么风声雨点的突然的袭击:
体内的那几条神经似乎已经很难以承受着
一次又一次的惊悚;
而越是这样,
那些毫无人性的东西却总是会蚊蝇似的冲破了
窗纱,
然后,大大呼呼地站在面前的玻璃杯子那滑润的
陡峭的杯壁上,
制造着一痕又一痕的斑驳。
我透过了那些斑驳的痕,
洞察着这个世界的冷暖阴晴,
干旱洪涝等。
杞人忧天的日子里,
心底堆积了更多的石头、杂物,
几乎快接近了嗓子眼,
逼迫着呼吸的气流另外开辟了通道。
肠胃不好,
想买一盒药剂来安慰一番;
而听到了店主说,
早市场差一点又丢了一个孩子,
疼痛的不仅仅是感觉,
连带着灵魂,
也孱弱地瑟缩着一副凄冷的瘦肩,
更不用想去担负着什么道义了。
看好自己的孩子吧!
临走出店门的时候,
莫名其妙地回过头对店主说,
并不在意身后留下一种难以解开的疑惑。
二道街头,
停靠了很多趴窝的汽车,
狭窄的路上,
还是疯狂着众多的超速行驶,
即使座驾是最破烂的三轮摩托,
也风驰电掣。
幸福总是如花般绽放,
却不得不千百倍地小心突如其来的各路杀手!
所以,
每当走进驾校的时候,
总会病态地想到——
不知又训练出了多少拥有执照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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