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它钻出草丛
嗖地一声,一百年过去了
头上的青草变成了白色的芦花
当思念漫如荒草
河床摊开了它的骨头
蜿蜒中逆流而上的是它青色的背脊
它是一个卓越的哨兵
是一个潜伏的高手,是我们
无法战胜的对手
它以惊人的耐力,偷窥着
像一只狼在等待猎人弾尽粮绝
我们却在等待和恐惧中,耗尽了
青春,色相和身体。而它从始直终
都隐而不发
201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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