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飘落的那条路,走过你走过我,也走过岁月与沧桑。
曾记否,老牛拉着装满稻谷牛车,蹒跚前行。
父亲光脚挑着的沉重担子,深一脚浅一脚,走的那条路。
多少个日月轮回,那没有轮子的车辙,已磨成尖木。扁担也压出了老母亲肩头的月牙。
那条路还是蜿蜒向前,柏油铺展成崭新的皮肤,坚硬平坦,早已抚平了泥泞里深陷的挣扎足迹。老牛卸下了轭头,在夕阳下的田埂安享着悠闲的咀嚼。车辙的呻吟被车轮的飞驰取代,卷起一阵风尘,又迅速被抛在身后。
我站在路旁,看着车流如梭,却恍惚又听见了父亲沉重的喘息,和着牛车的吱呀声,碾过时光的缝隙。
这条路,终究蜿蜒向前,既通向远方,也通向我生命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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