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斜立在后院的墙角铁铧尖上锈迹斑斑也一声不吭自从家里有了拖拉机和条播机老黄牛闲了,它也不用下地了它的身子骨还硬朗,和老黄牛一样还能干几年但农业机械化大势所趋,只好提前赋闲在家父亲带着被它磨起的老茧到了另一个世界它的扶手上依然浸润着父亲的汗水牵牛的孩子摆弄着吊木棰想听听记忆中的嘎达嘎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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