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禹王山山脉的雾为美
我们却迷失其中,方向感殆尽
走在悬崖边缘,是什么湮没了
眼睛,心怀依旧潺湲一股激流
远方的家在不停的呼唤,今天
以禹王山的雪为烘托,改变了世界又
如此简单,其他一片枉然,我们
流着冰的鼻涕,手冻僵了还能动弹
离太阳有几尺。风懒的语言
我们按下登山杖的键码,唱
素雅之声,有质有量地:给枯败的
蛇莓听,给松柏顶着的雪花帽听
一个北国时代。一群诗人诡秘行踪
梦想的彩色进到峻极中,穿过连翘渴望的
手臂,我突然摩触永新的爱人,在酷夏的
西山谷地,涌溢的阿十坞永不解渴
2018/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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